顾长钧回来时,就发觉今日的妻子加倍温柔小意。
连往常不肯做的也做了,忍着羞由着他。顾长钧躺在床上喘着气,拥着她笑道:“你还有什么姐姐妹妹的要嫁人吗?一并交给我办,你还这么谢我成不成?”
周莺靠在他胸前,努力平复着呼吸。
他臂上还留着一块青色的瘀痕,右臂已活动自如。周莺用指尖抚了抚那伤,“那些人替你办事也不是不求回报,以后你多想着自己吧,我不想你为我做自己不情愿的事、”
顾长钧叹了声:“既然是为你,又怎可能不情愿?你别在意这个,我刚才问你的,到底行不行?”
翻身搂住周莺亲了又亲,她怕得直躲,小声小声地道:“我都听你的……”
转眼在宁州过了夏,入了秋,又来到冬天。
年关前后,周莺为着要不要回京的事犯难。
按理,怎么也该去给顾老夫人磕个头。自己是人儿媳妇,怎可能不孝分裂他们母子?
可在心里头,周莺确实很抗拒。
顾老夫人会怎么嫌弃她,她能想象到。
这些日子顾长钧忙,直到亥时还未回来,叫落云去吩咐暂别落钥,已经去了好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