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腰。
周鶯撞在他紧实的腹上,仰起脸,轻启樱唇:“你……”
话未说完。他垂头覆住她唇瓣。
周鶯扣成拳的手推拒着,他一手拥着她,一手牵住肩头捶打的那只小手。十指交缠,他手上用了三成劲儿,周鶯推不动了,交握的手垂下来,再也分不开。
顾长钧待呼吸平复了,方缓缓放开她。
周鶯鼻头酸酸的,别过脸不肯瞧他。
她不是傻子,周家别院是谁置备的,今天的行程是谁安排的,她很清楚。
可她过去十六年的经历和智慧还不足以让她应付好眼前发生的一切。
想斩断和过去的联系,谈何容易。
“想我不曾?”顾长钧从后拥上来,周鶯躲不掉,也懒得躲了。
她不肯答话,顾长钧也不恼,轻啄着她耳际,瞧她雪亮的肤色泛起一点一点的粉霞。
“我很想你。”过去二十几年他都不曾对谁说过情话,如今说起来,竟也是驾轻就熟半点没有阻碍。
“办公事的时候想你,回家的车上想你,柏影堂读书的时候想你,和幕僚们议事。好几回走了神……”
伴着灼灼呼吸,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滚了一层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