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瞧瞧吧?”
春熙笑道:“岂敢呢?赶明儿趁着事不忙,我自个儿去药堂里寻郎中看看。”
总算遮掩过去,春熙松了口气。抱着上房换下来的床铺被褥拿去给洗衣处,回来就见周鶯坐在锦华堂大炕上做针线。
秋日的阳光柔柔的照在她半边侧脸上,春熙有些恍惚。那晚究竟是自己没瞧真切还是只是侯爷的一时情急。
侯爷脾气算不上好,可行事端稳得紧,岂是那么容易情急失态的人?
在家伺候这么多年,任谁有过失态的时候,也从没见过侯爷如此。
春熙自己劝自己,“怕是瞧错了吧,黑灯瞎火的,瞧错了也是有的。”
晚上顾长钧来请安,春熙着意在旁瞧着,莺姑娘和侯爷半句对答也无,连视线都不曾碰触过。
侯爷冷清,自始至终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莺姑娘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讨好地跟他们这些下人一般伺候着,春熙放下了那点不安,觉着自己确实是多心了。
背着人的地方,周鶯和顾长钧并排走在林中。
后园茂密的树丛间,顾长钧牵着周鶯的手。
“给三叔做了冬衣,多带几套,听说北漠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