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钧没有瞧他们,亦没有说话,神色淡然地越众走了出去。那族叔顿住步子,回过头来朝几人摇了摇头,咬牙想训斥,碍于顾长钧还未走远,终是忍住了。
几个年轻人脸色发青,完了,话都给三族叔听了去,他们的前程,是不是就……
顾长钧与来参礼的众人说了会儿话,待会儿安平侯府治宴,随行来的如今暂候在驿馆的女眷还要上门去拜访顾老夫人。
顾长钧先告辞出来,车马旁守着北鸣,见顾长钧到了,便掀了车帘,刚要提醒车里的周莺,顾长钧一抬手制止了。
车内,女孩儿不知是不是哭得累了,肿着眼靠在车壁上,似乎睡着了。
顾长钧轻手轻脚地上了车。北鸣在外悄悄吩咐启程。马车一晃动,少女的头轻轻撞在车窗上头。
顾长钧抿了抿唇,对面随车摇晃着的影子叫他心烦意乱。
他蓦然想到刚才那些人说的话。
“她姓顾,你也姓顾……”
“这样的好颜色,不知将来要便宜了谁……”
“那得是几世修来的艳福……”
“得妻如此,若是我,必日日守候在畔,绝不再瞧旁人一眼……”
很奇怪的,顾长钧每一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