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他一边跑,一边还能笑嘻嘻地气他爹。大姐,你说这样的女婿,谁能安心把闺女交给他?又喜欢耍枪弄剑,刚才耍那东瀛剑,差点连我都给戳到,您说娶个媳妇儿回来,不得把人家闺女吓死?”
结亲的事,吴夫人已经暗示过许多回,被罗夫人这么一搪塞,她倒不好主动了,谁叫她那边是个闺女?哪有闺女上赶着要嫁人的?罗百益的性子她知道,花天酒地没个正经,可不知为何她闺女就非得罗百益不可。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罗百益,怎么劝都不听,她何尝不头痛?
“这个,”吴夫人矜持地笑了笑,“慢慢教就是,总有懂事的时候。算起来,百益也不小了,旁人到他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你管他不听,说不准娶了媳妇儿也就收心了,家里头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守着,他心里牵挂,也就不往外头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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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罗百益手里抡着那东瀛剑一边走一边耍,敏慧靠近不得,气得直跺脚,在后喝道:“罗百益,你给我站住!”
罗百益甩着那剑,咬着牙道:“站着干什么,还等你咬我啊?”
敏慧气得脸通红:“谁咬你?你……你不要脸!”
罗百益这回站住了,在桥上回过头,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