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莺难受极了,今儿身体不适原不该勉强过来,给人家添了麻烦,自己也过意不去。上房全是宾客,陈家的侍婢引着她到后头的厢房休息,落云去要红枣茶给她暖身,她一个人捂着肚子在榻上伏着,一阵阵地发冷汗。
没过多久落云回来了,服侍她喝了红枣茶,刚放下碗,就有个眼生的婢女来喊落云,说是陈氏不放心,叫落云姑娘过去问问。
落云应下,安置好周莺便去了。
外头静悄悄地,能听见不远处的上院传出来的阵阵欢笑。
过去她小日子,虽也不好受,可不至于遭罪成这样。她虚弱得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
那痛感不知是因着捱得太久而麻木掉了,还是饮了热茶正在好转,不再打冷颤,却渐渐开始晕眩、发热。
某种难以言喻的滋味灼烧着心脏,灼烧着她整个人。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身上的春衫汗湿了一片,喉咙发干,睁开眼想找杯水喝,这才发觉自己连视线都模糊了。
她隐约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这不是小日子带来的难受,也不是简单的饮醉了酒。席上不过饮了一杯梨花白……
梨花白?
梨花白口感微甜,她适才喝的那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