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轻轻吹动她单薄的衣摆,储泽一有些不忍,下意识劝道:“宁伯母,宁洛他醉酒,非闹着过来,不怪这位姑娘。”
宁太太冷笑:“储公子,这里头的事儿你不知道,伯母不怪你。我们家的丑今儿也丢够了,劳烦储公子留些颜面给我们。”
宁太太下了逐客令,储泽一不好不走,他连忙躬身跟宁太太致歉:“是晚辈没照顾好宁洛,改日晚辈再上门致歉。”
他躬身下去,余光落在那柔弱女子的双肩上面。天气还凉,穿得这么单薄跪在冰凉的青砖地上,也不知她身子受不受得了……
储泽一去了,宁太太不再理会王婉玉,朝带过来的侍卫打个手势,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好容易打动了顾家,费了那么多力气才攀上安平侯,若这个时候传出些风言风语,岂不将前头的努力都白费了?
侍卫们上前,王婉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带着哭腔问道:“舅母,您这是要对婉玉做什么?”
宁太太睁开眼睛,轻嘲:“你胆子那般大,我以为你从来不会怕的。”
又道:“能做什么?送你走啊,送你回你故乡令州去找你哥,今生今世,你和洛儿是不可能了。”
王婉玉已被两个侍卫拉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