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不过就想有个家,有个人好好的将她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免遭风雨。
她的愿望当真很奢侈吗?
宁洛答应她,一定不会与周莺成婚,他答应她,会在及冠礼前处理好家里的事。婉玉嘴角轻轻牵起,露出一个嘲弄的笑。
她是不信的。
相好两年多,他承诺的事情那么多,没有一回不叫她失望。
这些年,若不是她使劲推着他走,他对她的感情,怕也早就淡去了。相信男人,还不若相信自己。
婉玉将手覆在小腹上,心头酸涩地想着,再有几个月,宁家不认也得认,到那时,宁洛还能淡定地等着那顾小姐先提退婚的事吗?
当晚顾长钧案头多了封密信,他从净房沐浴出来,对着那信沉默了许久,然后将信扔在火盆里头,烧成了灰烬。
一切都还和寻常一样,宁洛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突然多出来的一些“尾巴”,他照常在家中和书院往来,不时与同窗游湖作画,或是赏景吃酒,偶尔会到静花巷坐坐。
这天在宝香楼雅间里,宁洛和几个同窗饮酒,众人听伶人弹唱,把盏说些近来外头听来的新鲜事,宁洛一语不发,只顾埋头喝闷酒。
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