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磨死了,大晚上的不闹成么?”
祝繁哪里肯依,刚才做了那么一个真实的梦,她这会儿也没瞌睡了,抱着人就是不松手。
狐之亦无奈,只得叹了一声,道:“好好,不说了,睡吧。”
祝繁往他脖子上凑,眼泪顺着脸也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狐之亦觉得不能不管了,便把她从身上扒开了一段距离,盯着她的眼睛问:“别不说话,否则我就走了。”
这哪成啊,在一块一年,成亲七年,大儿子眼见着都五岁了,祝繁早就习惯晚上有他在身边,就算再闹脾气晚上做贼都得爬上他的床,哪能让他出去。
于是她撇了撇嘴,磕磕巴巴地把方才梦里的事大致给他说了一遍,遂问:“三叔,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对不对?我哪有那么坏……”
她那个时候就是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饭后茶余,更不想让他成为老头的踏脚石。
当然,这个“踏脚石”后来她才知道是她单方面以为的,可那个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啊。
狐之亦抿着唇没说话,只看着一颗眼泪从她脸上滑下来。
“心疼了?”他问。
“这不废话么?”祝繁没好气地瞪他,“我当时也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