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也想那丫头以后过得好不是?”
祝谏一脸为难,“话虽如此……”
“我承认,”祝舒这回是打定主意要把人给说服了,“比起你家那小丫头来说,我家那个年纪是大了些,但你想想,大有大的好处不是?丫头跟了他也能长不少见识,既是读书人,便不能拘泥过多繁文缛节,对大人们来说,孩子们能过好不就行了?”
“这……”
“叩叩”
敲门声打断祝谏的思考,是荷香端茶来了。
祝谏起身开了门,荷香眼观鼻鼻观心地快速往两人脸上看一眼,遂放下茶又就出去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阵安静之中,两人都是为了子女,两人心里都不能平静。
好一会儿后,祝谏抬眼看向祝舒,问:“真的,会对她好么?”
祝舒眼神坚定,闻言后郑重地颔首,“会,你若不信,我二人大可立下字据为证。”
祝谏赶紧道:“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笑了笑,他神情略微无奈,“自己家的人我还是清楚的,说实话我之前也想过那丫头以后会找个什么样儿的,她性子倔,向来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但若真如您二位所说那丫头对三少也有意的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