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清楚是什么,一时间,屋内的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不容易平息了这场混乱,秦氏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在只有她跟祝老爷子俩人时哭着道:“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弧儿,我只要那孩子……管他什么闲言碎语,大不了再搬地方……”
“胡说,”祝舒不赞同道,“你以为搬来搬去的不费神么,本就身子不好了,再一折腾,你想他死不成?”
秦氏一听,当即吼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是想他死了,我恨不得就此替他死了算了!好端端的……你说他怎么就看上那丫头了啊……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啊……”
说白了还是不忍心。
祝舒见状心里也不好受,愁道:“不然还能怎么办?他便是认了这个死理,非那丫头不可。”
秦氏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换成其他两个,早就一顿打骂了事,大不了就当没生过从此断绝了这血亲关系。
可如今放在这三子身上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啊,若真如此,还不如就此要了她的命!
祝舒觉着就这么愁着也不是办法,便道:“不若,便找晋之来说上一说吧。”
秦氏顿然止声,抬头道:“你的意思是?”
祝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