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搬了小凳子把人扯过去晒太阳,低声问:“又去找那祝三少了?”
祝繁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腮,闻言后轻轻点了点头。
荷香压低声音道:“再这样当心被人抓了去,回头先生又该说你了。”
祝繁听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荷香便说:“那祝三少到底咋好了?身子骨差成那样,上回在路上碰上的时候脸上白的跟那面粉似的,人本就不好,你别去闹得更厉害了。”
祝繁为自己辩解:“我没闹,我是去陪他。”
为什么都觉着她会闹他呢?
“是是是,陪他,陪他,”荷香不想她急就顺着她说,“不过这是咋的了,跟人吵架了?”
祝繁垮着肩,脑子里一遍又一遍过着一个时辰前在那人屋子里发生的事,心里就跟堵了一团浆糊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会儿就跟着了魔似的,真的好想靠近他,好想,特别想。
可他们是不该的啊,男女授受不亲,她就算再不理会这些事,对这事儿也没多大的概念,但那般亲密的动作是绝对不能做的,至少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可是为什么……
“真吵架了啊?”荷香看她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