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还一睡就睡到正午,大半天了老人家还没喝到媳妇茶!
别说别人了,就是她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相比她的狂躁,狐之亦就镇定多了,走到她面前揉了揉那头乱糟糟的发,“急什么,老爷子那我打过招呼了,其他人,谁敢看你笑话。”
边说,祝繁便见他淡淡地往碧落二人身上看了一眼,便只是一眼,那二人就将头垂得低低的。
祝繁往他胸前戳了戳,瘪嘴道:“暴君,就你行。”
狐之亦捉住那只小手,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问:“为夫行不行,小娘子莫非还不清楚?”
祝繁身子一僵,脸上快速浮现两抹可疑的红色,猛地一把推开他,“流氓!”
要不是他昨晚非得缠着她学那什么“秘笈”,她也不至于睡到这个点,一想到昨儿晚上的情形来,祝繁就觉脸上火辣辣的,连胭脂都不用抹了。
从朝升院出来祝繁跑得比谁都快,生怕再晚了去就真的把二老给惹生气了,狐之亦一路上被她催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就跟他说的一样,二老不仅没有生气,一见到新进门的儿媳妇甚至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二话不说喝了媳妇茶给了两个沉甸甸的大红包,秦氏更是早早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