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繁吸了吸鼻子,推开他,狐之亦以为她还耍着脾气,正要蹙眉,便听她道:“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我难受。”
先前并非不相信他,而是他去了那地方,定然一个个女子全都将眼睛黏到他身上了,没准儿还会坐到他身边,往他身上靠。
即便晓得他不是那种人,但别人往他身上靠,她也难受。
狐之亦笑了,当即将人放下来,当着她的面就把外头的衣裳给脱了扔地上,最后只剩中衣。
大冬天的,祝繁一急,去捡衣裳,“你干什么啊,我又没说要你怎么样,回头换了就行了,你……”
“宝贝儿,”狐之亦没等人把话说完便把她捡起来的衣裳又给扔地上了,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
“三叔这颗心可是实实在在给你了,你不能怀疑我,我爱你疼你,但受不住你不信我,我能保证疼你一辈子,但不能保证你疑我时不罚你,你知晓我是什么样的人,别惹我,嗯?”
这是他头一回,实实在在地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祝繁从来就没有想过恃宠而骄,从他还是祝弧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做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原则,该顺则顺该罚则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