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观礼的人站在那瞧着祝繁被荷香推着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今儿个被下聘的是那个小姑娘,一双双眼睛都黏到祝繁身上了。
祝繁老大不自在地看着他们干干地抿了两个笑,不想才一扭头就看到了满院子的东西。
大箱小箱的,还有两只北雁,再一看,竟然连黑猪都有……
祝繁对这些礼节性的东西不懂,只瞧了瞧这满满当当一院子的红箱子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拎了裙摆规规矩矩跟着荷香进门。
她一进去,屋里说话的人就停了。
祝繁很自觉地走到前头给上位上坐着的祝谏和祝老爷子行了大礼,又侧身给秦氏和老太太行了礼。
最后眼角含笑地偷偷朝某人的位置瞥了一眼,再自觉地走到祝谏边上站着。
三少今儿个换下平日里的白衣,着了件靛青锦衫腰间一抹月白腰带,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微微含笑,淡漠疏离却又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祝繁偷瞧他的时候他也朝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那唇角的笑总算带了些温度。
几位长辈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得分明,但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却不那么一致。
秦氏跟祝老爷子自然是一样的,儿子难得不做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