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温和,仿若曾经的每一天。
祝繁浑身都麻了,跌坐在地上,就这么无力地看着那与她长相一样的人将男人像扔破布一样扔到地上。
寒风怒号,挥袖间尸横遍野血流满山,男人女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个个断手断脚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曹春花的头滚到身边,睁大了不甘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繁儿……”祝谏摔倒在女儿脚边,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是因为害怕,“爹没用,便只得用了自己的命来为你续命,哪怕,能让你再多活一天,让爹死在你前头,也是好的……”
女儿没有动,像是在听他说话一样。
祝谏似是难得见她这般乖巧地在身边听他说话,话便有些多了。
“两年……亏得那小子将你藏了两年,爹才能寻得让你死而复生的法子……”
寒风中,他忽然剥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空荡的左胸膛。
是的,就是空荡的,贯穿了一个洞,如拳头般大小,刚好能取出人的心脏来。
“那个人说,只要把心给了他,便能让你不死……呵,原本以为他是骗我的,没想到竟是真的,繁儿……能走在你前面,只要能走在你前面……”
“不……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