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给系了条围巾,这才跟着人出门。
前几日便开始了数九天,才一出门荷香就被冻得缩起了脖子,再看边上的人,荷香就不明白了,“我说姑娘,你不怕冷啊?”
这风都快把脸皮子给刮下来了,好家伙,这人愣是连脖子都不带缩一下的。
“不冷,”祝繁面无表情,好一会儿后扭过头来看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往荷香脖子里缠。
“别别,”荷香后退用手挡着,“你自个儿围吧,这只是越缩越冷,我不缩了就不冷了。”
祝繁不依,逮着人三两下就给缠到她脖子上了,荷香险些被缠得喘不过气儿来,只好连连点头,“成成成,我戴我戴,别扯了,再扯下去就该断气儿了。”
祝繁这才停了手,转身继续往神庙山上走。
荷香快步跟在后头,喊着问:“繁繁,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啊?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算下来好像从她起床到现在说过的话五根指头都数得清,这不禁荷香担心。
祝繁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荷香一个不注意撞到她背上,险些一个后仰从石阶上滚下去。
祝繁伸手一把抓住她,朝她挤了挤眼,笑着说:“我就装一下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