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疼,他也想让那美酒识得他这开封之人。
“繁儿,说,我是谁?”他就着停下的姿势,亲了亲她的眉眼,哑声问。
祝繁已经晕晕乎乎了的,分明没有喝酒,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了,她只知道他松开了她,心间就莫名有些慌,带着哭腔伸手去寻他。
“三叔……你是三叔,繁儿的三叔,抱……”
眼中含春的,眉梢处尽是风情,如此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让狐之亦心头一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那躁动好似愈渐不受控制了。
他看了看朝他伸过来的那两只白中透着粉的小手,眸光一沉,到底还是决定彻底将那坛封给开了。
“唔!等……”已经称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尽数消失在男人的唇边。
这跟了主人十几年的床不知是在为小主人欢喜,还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毫无疑问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在冰冷侵袭着每一寸角落时,这个屋子是温暖的。
祝繁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受,有点想笑,但又忍不住想哭,又哭又笑的,有病似的。
屋内不知何时被那阵阵的桃花香弥漫了,便是连温度也好似升高了好些。
男人的黑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