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的欲念,她垂了垂眼帘,将视线从那双眼里撕开。
夜能视物的好处就是做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费劲儿地去摸索。
这不,祝繁轻而易举地就找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抬起男人的两只手,外袍便悠然落下,如一朵盛开的鲜红曼陀罗,绽放在两人身边。
眼瞧着那只小手就要朝衣服里伸过去,狐之亦蹙眉猛地抓住它,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沉声道:“丫头,为何?告诉三叔。”
他想逼她,可偏生她宁愿跟他争吵也不愿开口,如今却是用如此方式来折磨他。
祝繁不愿说,只动作,她若想挣脱开他的禁锢,是需得使劲一抽便能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而她,的确也这么做了。
狐之亦知道她心里有事,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可他从来都不想逼迫她,即便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一样。
所以为避免她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后悔的事,他开口欲安抚。
然而“嘶啦”一声,不等他开口,上好的锦帛瞬间被毁于一旦,殒命。
狐之亦:“……”
“繁儿,你听三……嘶!”
那句你听“三叔说”没来得及说出,小丫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