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繁总算是晓得她为何会心慌了,这个人真正生气时不会像她一样大吼大叫,而是就像现在,笑着看着你。
看上去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偏偏那双眼里含着好像你永远也触碰不到的疏离和冷漠。
祝繁压着那股心慌的感觉,走到他面前皱眉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曲解?”狐之亦噙着笑,低头看她,“有么?”
祝繁更慌了,放软了语气说:“算我求你了成不,这件事你别管。”
然而她不知道,她这样的语气只能让男人的怒意只增不减。
“你说什么?”狐之亦连唇角那点冷笑都没有了,沉着一张脸看着她,眼里隐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跟冰渣子一样,冻得人忍不住一颤。
祝繁下意识后退两步,“我……”
“你要再敢说一个多余的字,我立刻就屠了这地方,”他的情绪波动不大,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跟平时聊天一样,却是森冷得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来,“一个不留。”
包括周老太太,包括祝谏荷香,也包括云妹儿和覃大牛这些人。
祝繁吞了一口唾沫,摇头:“不,你不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