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湿毛巾给她擦了脸,把人扒得只剩一套中衣后就将人塞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祝繁情绪已经缓和过来了,揪着他的衣裳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你一会儿要回去么?”
狐之亦怔了怔,随即拿了她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不回,陪你,明日再走。”
祝繁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下一刻便将自己埋进了他怀里。
二人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怀中人不到多会儿的功夫就沉沉睡去了,狐之亦唇角的弧度也渐渐敛起,再抬眸,眼底已是冰寒一片。
……
自前日里神女泣血一事后村里再次陷入惶恐,也好在此时此刻有萧九这么一个“大师”在,多少给了村里人好些心理安慰。
很快到了说好的起坛作法上山的那一天,早上早早地就有人去乡所堂屋前准备了,这种事儿自然少不了祝谏,自然而然祝繁也跟着去了。
全村一百八十多人,连祝舒老爷子夫妻俩也跟着去了,祝繁带祝谏挤进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祝舒夫妻俩边上的祝三少爷。
只见那兰芝玉树之人往那儿那么一站,立刻就把他们这土里土气的地方衬得跟城里似的,围着看热闹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