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谏追了两步不想却扯动了伤口,脸上一白险些倒下,荷香手忙脚乱去扶他。
祝芙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忽然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看了看祝谏,又看了看地上破裂的凳子,眼眶一热,忍不住哭了出来。
祝谏经由荷香扶着坐下,气结地看着她,说:“你说说你,怎么就……”
连他都说不下去了,他家那小孽障混蛋归混蛋,但还不至于撒这样的谎,如果真是她说了那样的话,她早就承认了,如何还可能发这么大的火。
祝芙也是现在才想明白这一点来,脑子里一直浮现着那丫头方才的眼神,扎得她心上疼得一跳一跳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抬头哭着看向祝谏,说:“爹,我……”
“行了别说了,”祝谏被她哭得脑仁儿疼,让荷香扶他去床上靠着,边走边对祝芙说:“回屋去冷静冷静,等她气消了再说。”
说罢他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再说话了。
“爹……”祝芙踉踉跄跄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悔得肠子都青了。
祝繁一路跑到自己经常去的那个无人小坡上,朝着空旷的地方喊了好几嗓子,这才把心里的那股浊气给喊出来,然后她把自己仍在大石头上一躺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