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想必你口中之人对你爹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你若真想追究缘由,怕是真追究不出什么来。”
祝繁挠了挠后脑勺,表示很烦躁,“我也想过这个,但……但三叔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嘛,我不想让荷香姐难受,她怎么能跟老头子……”
越想越烦,好好的发髻硬是被她挠得不成样子。
狐之亦失笑,按住她那不安分的手,以此将那可怜的发髻从她手里解救出来。
“为何你会觉得她跟你爹定不可能成呢?”他问。
闻言,祝繁顿时就愣住了,然后说:“肯定啊,她就比我大两三岁,我爹那都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大了她二十多啊,二十多!”
边说,她还边从狐之亦手里把手给抽出来,用双手来比划。
“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岁数,能成才怪了,再说了,荷香是姐姐,怎么能成为我后娘呢是不是?”
她倒是并不觉得老头子非得为她那苦命的娘守身如玉,但最起码你得找个跟他年龄相配的,人品又好的,不至于她喊姐姐的人后来得叫一声后娘吧。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瘆得慌,浑身都是别扭。
狐之亦忍不住发笑,往她鼻子上揪了一把,说:“未到不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