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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谏走了,深深地看了地上的无声痛哭的女子后留下给她擦泪的方巾便走了。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世间情,最怕是落花意流水情,初相识,谁会想到有朝一日会情陷其中,不然怎会有那不若初见的文辞藻句呢。
“荷香姐……”
祝繁扶着人到床上坐着,她本是想去找老头麻烦的,但看老头的样子好似也不是那么好过,便看在他还是伤员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
只是眼见着亲近的人这副模样,祝繁的心里也难受到了极点。
荷香轻笑,忽而想起曹春花在山顶说的那些话来,“繁繁,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贱?”
祝繁一听,当即皱眉,“谁准你这么说自己的,你跟这个字根本就搭不上边好吗?曹春花那样的才叫贱。”
娘的,要不是那女人的话,这个人现在也不是这个样子了,她家老头也真是,好好待在家里不好么,伤还没好跑什么跑啊?
“你别怪他,”荷香只抬眼看了一眼就看出她这是把她爹给气上了,便如是说道。
祝繁没好气地捏住她的手,说:“荷香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他说话,他伤你伤得还不够么?”
荷香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