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结束了。
然事实如何,他却是比谁都清楚,他不知届时等到那雪球无法再滚时两人会是何种情形。
伸手将那娇小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小东西动了动,熟悉地摸索着往他怀里钻,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中,狐之亦情难自禁地勾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烙上一个吻,也跟着闭上了眼。
繁儿,便当你想说实话之时再说吧,三叔能等。
……
翌日,祝繁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和先前的好多次一样,枕边便是熟悉的淡淡香味。
她眨着眼望了望帐顶,然后扭头把脸埋到边上,近乎贪婪地闻着那好闻的气息,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却在这时听得荷香跟谁在外头说些什么,揉着眼睛起来披了件衣裳去开门。
荷香正好跟人说完话把人给送走了,转身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边往过去走边说:“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天儿是越渐的冷了,把衣裳穿好再出来!”
祝繁敷衍地嗯了两声,问:“那人不是刘桂芳么?她来做什么?”
刘桂芳跟他们家来往不多,而且现今他们家也没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