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看了好生嫌弃,忙把自个儿怀里的帕子给她塞过去,“多大的人了,不是告诉过你姑娘要有姑娘家的样子么?看看你,像什么样儿。”
祝繁使劲儿吸着鼻子,不知轻重地把鼻子蛋儿擦得通红,“一定是谁在说我坏话。”
好端端的打喷嚏,绝对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得了吧你,”荷香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刚切好的白萝卜片用竹篾串起来挂到院子边的墙头,“你就不指望点好的,谁说打喷嚏就是别人说你坏话了,没准儿是想你想的呢。”
“那是,”祝繁坐在长凳子上,头顶暖阳用菜刀“咚咚”地切着萝卜片儿,“想得很,恨不得想弄死我。”
“呸呸呸!”荷香走过来,一巴掌薅她头上,没好气地道:“一天就晓得瞎说,什么死不死的,赶紧呸掉!”
祝繁被拍得险些切到手,抬头嫌弃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又继续切她的萝卜。
冬天了,把这些白萝卜切成差不多小指的厚薄片儿,串起来挂太阳底下晒几天,干了用来炖腊猪蹄或排骨,口感味道简直就是一绝。
“我说,”荷香坐下来接着把萝卜往竹篾上串,边问她:“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你那小狐狸了?先前不就养在你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