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祝繁一看到他笑,就笑不下去了,拉着一张脸把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准备去拿毛巾给他擦。
刚好赶上荷香跟祝芙回来,一进来就见祝先生脸上的狼狈,顿时不得了,扭头就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你照顾一下人把人照顾成这个样子了?”
祝繁心里不乐意了,撇了撇嘴说:“我就说了不行,谁叫你们去了就不知道着家,我不管了,你们给他收拾吧。”
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就给走了。
荷香追在她后面去拿毛巾,顺带说了几句,祝芙收回视线看向祝谏,翕了翕唇,道:“爹,华儿她……”
一听到祝华的名字,祝谏嘴角的笑就掩下去了,祝芙也晓得这个时候提祝华无非是在她爹身上的伤口处再给扎上一刀,但奈何她就是不忍心眼睁睁看到现在的局面。
所以她红着眼走到床边蹲下,用很轻的声音对祝谏说:“爹,华儿只是个孩子,您就原谅她吧,这次的教训这么大,相信她也知错了,她……她现在已经成那样儿了,难道您忍心真将她抛弃么?”
她今天去看了,那场景,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
穿着一身黑衣的祝华走在送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