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自个儿听不到,所以祝繁几乎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会专门去他屋子门口晃上一圈。
期间祝谏起来出了一趟恭,又喝了几次水,小狼狗表现得十分不耐烦,说他事儿多,但手上却是照着做了。
祝谏算是看出来了,他这小狼狗是在掩饰昨儿个在他面前哭成那样的尴尬,所以连哼出的气儿都那么恶狠狠的。
不过他摸清了小狼狗的脾性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担心的了,为了能看到她,他过一会儿就在屋里喊人,不是喝水就是伤口疼,要么就是身上哪儿不舒服让祝繁给挠挠。
差不多两个时辰,在祝谏再次喊她要喝水的时候,祝繁怒了,杯子往桌上一放,睁大了眼瞪着他,“喝喝喝,老是嚷着喝水,每次又喝的不多,你累不累啊?!”
不知道她没照顾过人啊,不知道她不会喂躺着的人喝水啊,每次都流的到处都是,她看着都够了,打湿的是他的领子,难道他就没一点感觉么?
“不累,”祝谏看着她,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渴。”
祝繁一个气结,险些就这么撂挑子走人了,好在最后还是把胸中的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几乎浑身冒着火气儿走过去用勺子把杯子里的茶舀出来一点一点地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