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过。
祝华倒是没闹腾了,她就像是认命了似的任由祝谏将她关在屋子里,照样吃饭睡觉。
祝芙因为祝华的事来找过祝繁几次,刚开始是因为那天晚上那碗银耳的事,后来则是想让祝繁跟祝谏说说情,把人给放出来,说是害怕那样闷着把人闷出什么毛病来。
祝繁当然不可能为了祝华去祝谏面前说情,为此,对于祝芙的话她全当没听见,之前是个什么样,这段时间在家就还是个什么样儿。
祝谏因为这事儿把私塾暂时关了,而村长老头则因为这事儿连后山的事也没心思管了,听说是在家抱着祝韶风的尸体哭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立马就让隔壁村的麻媒婆过来说亲了。
因为男方已死,所以这婚事自然不可能红红火火地操办,聘礼与成亲穿的衣裳什么的一样不少,可以说还很丰厚了,但就是这成亲的喜服……
“爹,他们……他们这是办婚事还是丧失啊?这……这怎么能行啊?”
祝芙拿着那近似于黑白丧服的喜服,急得扭头看向坐在那的祝谏,如是说道。
麻媒婆坐在祝谏下首的位置,一听祝芙这话,脸上那两条毛毛虫似的眉毛就极其不乐意地皱了起来,说:“哎呀我说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