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方才歇斯底里的嘶喊,她只阴沉地看着祝繁,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你!”
“爹,”祝谏要发火,祝繁伸手阻止了她。
“杀了我?”祝繁笑了,觉着实在好笑到了极点,“你让祝芙给我端东西喝,在碗里下药难道就是想杀了我?”
如石破天惊,在场众人脸色纷纷一变,看祝芙的神色充满了震惊,连祝谏也被惊到了。
祝芙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是的繁繁,华儿她没有,我……我……”
“不是?”祝繁扭头看过去,从来没觉着自家的这个大姐蠢,如今却有了那么一点感觉,“那你可知道昨晚我经历了什么?若非爹教过一些医理,将你给我喝的那碗银耳给吐出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见得到我?”
胡诌说慌什么的,谁不会?就看谁的谎言更能让人信服了。
“我没有证据,”祝繁说,“不足以让你们谁相信我的话,但你们也听到她说什么了,呵,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我平时对祝华怎么样,我打她了?骂她了?还是抢了她心上人?”
“她娘不惜伤害自个儿的身子也要把我赶出家门,她祝华跟着她娘一起陷害我,我心里有苦向谁说?爹你说,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