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一件事前听他说了这么多的话。
作为手下,他还能说什么,自打进了狐宫,他要做的,只能做的,就是忠诚与服从。
所以他什么也说不得,什么也不能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问道:“那……主子打算如何跟祝姑娘说?”
闻言,狐之亦笑了,“再过上些时日吧,那丫头近来定是黏人黏得紧。”
好在让她以为自个儿做了梦,不过区区一个梦罢了她就已经紧张到如此地步了,若这会儿让她晓得他要出远门,不知又会怎样的操心。
那丫头,现今可不是只顾着他的时候,他得“听话”不是么,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得让一个小姑娘操心,这话传出去,多损他狐王的面子啊。
黑凌听他这么说也就晓得了他心里是早就有主意了,于是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一想到之后要面对的那件事,他却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捏一把汗。
晚上,祝繁吃了饭后早早地就回了自己屋子,男人给她的那几幅画她全部都放到祝谏的书屋里去了。
因着先前旺生来跟她通过消息,说是今晚宅子里有事要忙,所以他家少爷今儿个出来不了,她也不好进去,所以祝繁也就安安生生地在家待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