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僵在空中,嘴角的笑有些生硬,心里难免膈应,祝繁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也不怪她这么不自在,实在是她爹的言行举止比祝芙打她的那一巴掌还要措手不及,也让她想不通。
试想想,以前动不动就跟你说一通大道理的人现在不仅不给你说道理了,还这么的亲近你,换做谁都会不适应,更别说两人之前的关系都快近乎于剑拔弩张了。
祝谏把手放下,笑得有些不自然,“没,就是想问问你脸上怎么回事。”
说实话,他现在的感觉也怪怪的,连他自己都没想通为何会在得知出事时那般的着急,那种感觉,就跟眼睁睁看着她不顾死活地冲出去跟那怪物相斗一样,说不出的心慌。
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不想让自己后悔,不想以后无法向婉柔交代,所以天没亮他就雇了村头的癞头把他送到了镇上。
找不到人的焦灼心慌,见到人时的如释重负,听说她为了他专门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等了一个多快两个时辰时,他这心里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给慢慢,慢慢地占满。
想他自婉柔去后,心头何时出现过这种感觉,几次,几次都是因为他口中的这个小孽障。
祝谏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