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堂堂狐王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从前那些人,一个个都意图爬上他的床,不分男女,求得便是能与他一次云雨。
左右相说他毛病多,那些美好的人却是一个都不曾碰过,他们说他们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禁欲了一千多年的狐族男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时他们说这话时他并不在意,于他而言,虽掌管着这天下的男女情事,也有人曾告诉他那便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尤其是两个相爱的人,如果能那般地抱在一起,便是死也值得了。
然他却不以为然,他觉着那等的事怎美好得起来呢?
他无法想象与另外的人坦诚相对不着寸缕是个什么样子,无法理解为何一定要做那样的事,为何一定要被欲念所支配,为何就不能做点其他事。
可如今,狐之亦想他算是明白得彻底了,一个分明能安抚他体内躁动的人,却也能这般轻易地就勾起那些东西,这算什么?
祝繁不敢动,她感觉到面前人身上的温度好似在不断地升高,想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却只要一抬头就被他给摁回了怀里。
于是她只好闷在他胸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理我我心里就不好受,我没有其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