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蒲先生过来。”
蒲先生,也就是这两日负责给他“治病”的那老头。
旺生一听,立马紧张起来,担心地将自家少爷打量了一遍,问:“少爷,你哪儿不舒服?严不严重?”
狐之亦忍着想把旺生踹出去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让你去你就去,怎的这么多话?”
他面色不愉,旺生被他脸上的不快给吓到了,也晓得这祖宗的脾气不好,更担心他身子真又怎么样了,所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阵风似的就转身去找人了。
门被关上,祝繁从里面出来,走到他边上说:“三叔,我真没事儿,这点伤真的一点都不疼的,真的!”
像是要极力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她还重重地点了好几个头。
狐之亦皱眉侧身过来看她,还是不说话,伸手就将她的手给拿了过来,对着那道深深的伤口处就是一按,“真不痛?”
没有上药的伤口愈合得本就慢,加上祝繁方才进来的时候又是翻墙又是上屋顶的,早就裂开了,血水从拿到缝里噗噗往外冒。
狐之亦便是想用疼来让她屈服的,谁知为了让他消气的祝繁把自个儿没有痛觉的这回事给忘了,当即就睁着那双大眼睛态度极为真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