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寒雾乃寒性之物,只有精通医理之人才能辨别出的药草,祛除其带有寒毒的根茎的确能治阳虚寒症,但若不祛,便如同慢性毒药一般慢慢侵入人的五脏六腑,直到此人五脏六腑被毒渗透后功能衰竭而亡。”
说到最后,老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道:“看令郎的脉象,该是服此药物多时,若再这般下去,必当命不久矣。”
说罢,老头还叹了一声气,却不知在屋里听了他话的人比他来得要沉重数倍。
秦氏只觉眼前发黑,好一阵都没缓过来,祝舒亦是白着一张脸好半天都没说得出话来,旺生在床边收拾秽物,听完老头的话难以置信地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
屋内安静一片,祝桓跟周氏都被吓得不轻,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周氏赶紧说道:“既然如此,那……那就请老先生给三弟开个好点儿的方子,用多贵的药都没关系,只要能治好三弟的病。”
边说,周氏还边用手肘拐了拐边上的祝桓,后者一惊,也赶紧说道:“没错,老先生真乃神人,三弟的病就靠老先生了,请老先生开方子吧。”
说着,已经朝外侧了侧身,那样子便是要请老头出去写方子。
老头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