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看啊,那个祝先生家以前虽也被祝繁那丫头闹,但到底是个丫头片子,在家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
说到这,杨大婶把眼镜瞪大了好几分,“可你们看前段时间,祝先生家闹得那叫一个厉害啊,韶风跟华儿那么乖巧的两个孩子怎么就做出那种事儿了呢?简直就邪门儿了啊。”
“可不是么,”另一个刚才没说话的周大娘点头附和,“定是邪祟在作怪才让那两个听话的孩子做了坏事,还有那怪物,我的个娘诶,那是啥玩意儿啊?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畜生了,那是怪物,是邪祟啊!”
众人一脸恍然连连点头,芬婶儿又说:“听说那祝家三少是打从娘胎里带来的病,吃多少药都不起作用,依我看啊,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病,是鬼怪在作祟,他身上就带着邪气!”
“有道理,”几人不约而同点头,那杨大婶又说:“我觉得这事儿咱还是得早些跟村长说说,早些打主意,也省得再出事。”
“我觉得也是,”其他人点头,周大娘道:“真想不通,好端端的上城不待跑回来干什么,好歹这儿也是他老家,把那晦气的儿子带回来做什么,存心让咱们也跟着沾晦气么?”
“可不就是了,”杨大婶接话,“我就不信这儿能比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