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胆小没足够的银子。
说起这些,荷香忍不住叹气,“你说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也害怕,就算很多人都说只要不靠近后山就不会有危险,甚至那儿已经再次被人们拦上了一圈厚厚的栅栏,但总归心里还是恐惧的,尤其是每每想到那怪物的凶狠,人们几乎谈其色变。
祝繁的伤本该早就要好的,但因为她没有感觉,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痛不痛,于是这半个月里几乎就在结痂跟复发之间反复,气得祝谏差点就拿绳子直接把人绑在床上。
今儿个为止,可怜的屁股总算迎来了最终的痊愈,其主人也算是终于能大不咧咧地坐了。
看荷香这么担心,祝繁却跟没事儿人一样,手里拿着苹果啃,边说:“我觉得还好吧,反正不是说了只要不靠近那儿不就行了吧,你们也就别杞人忧天了。”
吞下一口苹果肉,她继续说:“不然你看担心也没用,十年前出事后不也照样过来了,那个时候死的人不也跟这次的差不多,有什么可担心的。”
十年前是四个,这次是六个,差两个而已。
荷香看她这么淡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说:“姑娘,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