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亦将她的忧心看在眼里,祝繁所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反倒让他笑了。
“你笑什么?”祝繁不明所以,觉着在这么黑的状况下说话实在别扭得很,便想从床头把火折子摸出来,只才一动作就被男人给摁住了手。
狐之亦勾着唇,将她的手捏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繁儿还未嫁与我,便已操心起我与兄弟间的关系来了,真是个好媳妇儿。”
他边说边笑,声音里带着的笑意让祝繁的担心变成了窘然,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瞎说什么,人家不过关心你才告诉你这些的,谁跟你玩笑了。”
亏得他跟没事人似的,她这半月来都快急死了,想把事情告诉他,却又担心这事儿由她说出来实在唐突,好不容易等他们近些了,她才总算将这件事给他说了,没料到他竟是这反应。
没好气地朝他的方向瞪了一眼,却在听到他的轻笑声后猛然反应过来,“三叔你……你不会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吧?”
不然怎么可能是这反应?
狐之亦见她一副恍然的模样唇角的弧度又大了些,摸了摸她的头说:“不然你当真就以为你家三叔蠢到连孰是孰非都分不清了么?”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