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柳大夫心中疑惑,却也没说什么。
目送一行人出去后,狐之亦收回视线,“你方才想说什么?”
面对性情冷淡的祝三少,老大夫还是有所忌惮的,扭头往床上看了一眼,而后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皱眉道:“老夫行医多年,自认见过的病症不少,但这位姑娘的情况却还是头一回见,她……”
“说重点,”狐之亦听不下去了,老大夫一番文绉绉的话下来,他差点就忍不住打人。
柳大夫面上一抹尴尬划过,忙道:“这位姑娘她,无脉可诊。”
闻言,狐之亦蹙眉,“说清楚。”
什么叫无脉可把,人类看病不都是要号脉么?难不成到了繁儿这儿就变了?
柳大夫一脸为难,将丝巾重新覆在小姑娘的晧腕之上,遂起身道:“三少可将手置于上面,仔细感受一下,是否能寻着这位姑娘的脉。”
老大夫的言行过于异常,听得狐之亦一头雾水,忍着心底的火气照老大夫的话将手搭在了祝繁的手腕处。
身为一族之王,自然能文能武学识渊博,便是医理上方面也多少懂些。
然他方才将手放上去,还未细心感觉便已察觉异处,这一发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