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男子可不就是她好几日都没正面见的爹。
祝谏先是将女儿上下打量了遍,后问:“上哪儿去了?”
祝繁不大情愿地慢慢悠悠走过去,说:“云妹儿家玩了会儿,准备回祖母那。”
祝谏看出了她的不情愿,嘴角往下拉了拉,说:“现在那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吧?让老太太过过清净日子不好?”
好几日不曾说话,一说话就是祝繁不乐意听的,她抬眸看着她爹,说:“这话你说错了吧,到底是谁容不下谁?之前又是谁说的老太太那儿清净日子要过,人也是要陪的?”
记事的前几年,祝谏对老太太还挺孝顺,村里人都在说她爹是个好干儿子。
但就是近几年,也不知道那曹春花给这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搞得她那死去的娘才像后接的似的,老太太那儿自然也就鲜少关怀了。
祝谏被自个女儿呛得脸上挂不住,嘴角又往下拉了些,眉头紧锁,不悦道:“就你这态度,到哪儿都待不久,她怎么说也是你二娘,你……”
“如果爹你今天把我喊住是为了帮那个女人说话的话,那对不起,恕女儿不奉陪。”
祝繁打断自个儿老爹的话,说完就要转身走,祝谏眸子一眯,“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