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后才面红耳赤地解释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我……男女授受不亲,三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们不能这样,我……”
慌慌张张地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男人的手抓得紧,想掰开吧,又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把他给弄伤了。
此时的祝繁,哪还有心思去想为什么这个看似羸弱的男人能这般轻易地将她抱到这里来。
狐之亦看她急得满头大汗,心下无奈,抓住那只想推开的小手握在手里,温声道:“繁儿,你我连比这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又何需在意这些,莫非你在心里这些虚礼比你自己的身子还要重要吗?”
男人眉头轻蹙,眸光深邃柔和,捏在她腰间的手有些热,而那只捏着她的手的手却又好似带着一丝凉意,额前一缕柔顺的黑发因她方才的动作而肆意散在他嘴角,分明看上去有些狼狈,祝繁却因此而心悸不已。
她太慌了,那只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明明该去反驳他的,可到嘴边的话却成了:“你快些让我起来,我太重了,你会受不住的。”
他身子不好,哪里经得起她的蛮劲儿。
狐之亦勾唇一笑,将小姑娘的羞涩看在眼里,却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捏了捏那只小手,说:“三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