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可在这世上,有哪里有那么多可恨之人呢,上天如此不公,它想让谁没来由的受那苦楚,那些人便只有受着的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就是个不认识的声音,就是个陌生的男人,为何她会觉得莫名熟悉,为何听到他的哽咽时她的心也会跟着疼呢?
狐之亦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震,这才反应过来他好似把人箍得太紧了,连忙松了力道把人从他怀里放出来。
祝繁后退两步,压下心头那怪异的感觉抬头朝来人看去,本是想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谁知在看清来人的容貌后,到嘴的话就成了:“是你?!”
那个先前在山洞里轻薄了她的男人!
对上小姑娘愤怒的双眸,狐之亦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貌以及之前在山洞里对她做过的事,刚想开口解释,小姑娘的拳头已经上来了。
“好你个登徒子,先前一个没注意让你就那样给蒙过去了,没想到现在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今天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叫祝繁!”
说话间,细密的拳头毫无章法可言地往男人身上砸去,脚下也灵活地朝男人的下盘攻去。
个头小小的丫头就跟一只猴儿似的一会儿窜到这一会儿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