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筷子在碗里戳着。
“没什么,就是不太喜欢我们村这些人的作风,那祝三少爷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那些人七嘴八舌的,也不怕人家听了去把人给得罪了,整天就知道嘴碎……”
碎谁不好,偏偏要说她家三叔的闲话,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的?
他与这里对不对盘难道她还不清楚么,一个个的都是长舌妇!死了是要下地狱割舌头的!
“姑娘说的也是,”荷香不疑有他,知道祝繁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也就没问什么,而是继续道:“也不知道那祝家三少到底怎么样了,他们说得挺严重的,希望没什么事才好。”
祝繁这会儿哪里还吃得下去饭,荷香的话让她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现在立马就翻进祝宅看个究竟。
他到底怎么样了?
前日里见的时候也就脸色苍白了些,看上去虽羸弱,却跟她前世时所见并无差别,怎的这才来两日就犯病了呢?
越想,祝繁越坐不下去,匆匆扒了两口饭后就借口困倦让荷香出去了。
荷香一出去,她就在屋子里踱步,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今晚势必是要去看他的,不若她这颗心是如何也放不下的。
距离天黑入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