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才对,何况他气的本就不是她。
狐之亦自认将眼前的小姑娘看得透彻,却哪里想得到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不可一世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
祝繁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尤其在对上他那双看似在笑,实则却不带丝毫情绪的眼。
抱着衣裳的不自知地微颤,她感觉喉咙有些堵塞,下一刻便一把将他的衣物扔到地上,“你的意思是,我不矜持,不自重,不自爱,是吗?”
祝繁有些纳闷,感觉奇怪得很,她分明已经是个没有感觉的人了,为何还会在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时感到胸闷气短,感觉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呢?
狐之亦只当她是脾气上来了,未曾察觉到那双眼中的嘲讽和一闪而过的难受。
他笑了笑,随即敛起了弧度,道:“姑娘言重了,我并未这个意思,不过觉得姑娘大晚上的,在我一个大男人房中待太久实在不妥,还望姑娘见谅。”
说着,狐之亦以祝弧的模样朝祝繁拱了拱手,转身便要出去。
然这回,他抬起的那只脚还未来得及迈开,就听身后的小姑娘一声冷笑,扭头看去,她那小脸上的笑让他当即就皱起了眉。
“哦,说的也是哈,”祝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