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服做什么？”
飞云眨眨眼，笑的很欠揍：“你不想自己上新闻头条？”
牧安琪：“……”好了，懂了。
不过，为什么非要上新闻头条？去人少的地方不行吗！
“这里是市中心，咱俩下午都有比赛，来不及的。等下午的比赛结束，咱们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时间了又。”
好，无法反驳。
牧安琪跟在飞云身后，乖乖去了附近的大商场，去店里买了两身衣服——为了模糊性别，两个人都买的偏中性的衣服，之后他们戴上帽子口罩，挑了一个人流量还算少的地方。
但临近中午，人再少能少到哪里去？
12月31日这天中午，无数人在社交媒体上发贴，说他们遇到怪事了。
——眼花了，好多次看到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又没了！
——看到有人跳楼！报了警，结果连只野猫都没找见，差点因为报假警被拘留！
——自家开的健身房里遇到怪事了，有几个运动器械莫名其妙的坏了，但有人在旁边放了现金，似乎是赔偿金？问题是他们翻了监控，竟然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类似这样的帖子，发了不少，若是一个两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