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听不懂。”陆晋宁继续摇头。
路小雅挠头,她的嘴炮生涯,从未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况:“大概就是……男人都是贱骨头?”
陆晋宁:“哦,明白了。”
路小雅:“……”
“对方是个男人,你打算怎么收拾他?”陆晋宁提出第三个bug。
路小雅轻咳两声:“你知道什么叫神棍吗?”
陆晋宁:“……不知道。”
“就是那种,能预知你马上要面临的下一个倒霉事,”路小雅顿了顿,“但是只要我说出来我预测的结果,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陆晋宁:“……”
“是不是特别神奇?”
“如果你不说出来,别人就不知道你能预测,如果你说出来,那你预测的事情就不成立,”陆晋宁提出今晚的第四个bug,“……所以,作为一个神棍,如何才能自证?”
路小雅:“……”
这正是困扰他们神棍家族一生的课题,有时候深夜睡不着觉,多想想这件事,她真觉得神棍是个极其沙雕的存在。
“以前我们家族的人,都把这个功能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