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霍胤的卧室和阮时颜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 阮时颜不知道的是, 这面墙居然可以推开。实际上,这层墙也不是普通的墙, 而是一面玻璃墙,从阮时颜这边去看霍胤那边,是一整面的镜子,从霍胤那边来看阮时颜这边, 却是一层透明的玻璃。
自然也没有隔音。
当初设计师设计的时候,就觉得霍胤不怀好意,可设计师收钱办事,霍胤让他怎么来, 他就怎么来。
阮时颜的卧室是一片柔和的粉白色,小小的圆形的床,一层薄薄的粉色纱帐, 霍胤这样的直男觉得很可爱,很适合她。
霍胤打听了阮时颜的爱好,他知道阮时颜喜欢画画,隔音室的旁边就是画室。
阮时颜失明之后就没有摸过画笔了,阮锋当初发觉阮时颜失明后打击过大,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就没有再让她绘画。
她午觉醒来就在画室里,等到晚饭的时候,霍胤推开画室的门。
阮时颜的裙子上染满了墨汁,她画的是国画,一只翩翩起舞的白鹤。
虽然霍胤不明白她是如何在失明的状态下画出这么精细漂亮的作品,但他眼下最关心的也不是这个。
霍胤握住她脏兮兮的小手:“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