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阮时颜回了房间。
阮锋来到公司后,果然又见到了白荟。
白荟的气色不算太好,她上来就去抓阮锋的衣服:“颜颜呢?我女儿呢?你把他交给一个陌生男人,你知道那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阮锋讥讽道:“至少人家从你男朋友手中救出了颜颜。”
白荟在这件事情上并不占理,她就是想再见阮时颜一次。
白荟道:“这是我女儿,我生的,阮锋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她?这些年来,都是你在她耳边一直讲我的坏话,才让她对我这么疏远。”
阮锋把白荟的手推开了:“离婚的时候,你说孩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既然掉下来了,就不属于你,不是你的一部分,现在你也没必要再找这部分了。”
当初白荟这么说,也是气不过阮时颜跟了阮锋。
她道:“你从小就在孩子耳边洗脑,让她讨厌我,不接近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白荟,你的被害妄想症更严重了,”阮锋嘲笑道,“孩子不接近你,不是我洗脑,而是因为你离她的生活太远。我问你,颜颜几岁读小学,几岁读高中,她高中班主任是谁,平时学习成绩怎样,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