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传来。
伴着温热血液缓缓滑落。
窒息的沉默里,铁锈味无声发酵。
虞辰恍若未觉,只目光沉沉地看着昔日疼爱的妹妹,心里残存的最后那点旧情也散了个干净。
“虞梦雅……”他开口,声音酸涩,“你曾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扭头重新踏出那扇大门,将虞梦雅陡然慌乱的表情和满地狼藉重重关在身后。
独自走到楼下,他点了支烟,边抽边给母亲打电话。
那头宴会早已散场,虞太太正指挥佣人收拾大厅,收到儿子电话,便走到一旁接起。
今天宴会儿子也来了,却来得低调,甚至没和宾客们打招呼,只把一份礼物交到她手里,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仿佛从没来过。
好好的一家人闹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尤其今晚瞧见儿子明显消瘦许多的面容,更加不是滋味儿。
说到底,一切的起因都从虞梦雅造谣舒舒开始。
想到这里,虞太太对于没给虞梦雅过生日的那点愧疚也散了个干净。
“喂?”她接起电话,听到那头传来汽车飞驰而过的声响,由远及近再渐行渐远,回荡深夜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