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脑海,反差巨大,实在让她很难相信二者是同一个人。
这个时候薄晏之应该还没有喜欢上她,所以才会这样,但无论是否出自他本意,刚才那一举确实帮到了她。
她再次追上去,站在楼梯口向他喊:“不管怎样,都谢谢你!”
不指望他会回应,虞舒说完便重新往办公室折返。
她很费解,这个和她几乎没有交集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喜欢上她?
说起来,薄晏之虽然凶得让人不敢接近,但那张脸却生得夺目,八中的女生见到他,表面噤若寒蝉,内心疯狂鸡叫,即便有“杀人犯儿子”这一污点,也只会将他的人设塑造得更为冷郁神秘。
反观她自己,被黄翠兰二人压榨得精疲力尽面色憔悴,每天都独自在座位上闷头学习,连个朋友都没有,在学校无异于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不是她自黑,把她和薄晏之放一起,连她都会忍不住骂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薄晏之是鲜花,她是牛粪。
上辈子死后薄晏之的那番举动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她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
她很快回到办公室,向孔绮提出住校申请。
“孔老师,我想